1. 吴佩孚向秦德纯阐释《易经》中“亢龙有悔”的含义:“亢东启网,意指过度,超过了规矩和法度,必然招致后悔。段合肥(即段祺瑞)继承了袁世凯掌握的北洋军权,旗下门生故吏遍布全国,倘若他能忠诚于国家,秉持公正大义,那么直皖战争本不会爆发。然而,合肥后来因争取战争借款、扩军备战以及清除异己,正是犯了‘亢’的错误。我们率军北上将其击溃,正是他‘亢’后的‘悔’。”
2. 1893年,辜鸿铭协助湖广总督张之洞筹建铸币厂。当时几位外国专家请他共进晚餐,大家对辜鸿铭尊敬有加,争相让他坐在主位。席间,一位外国人问他:“能否谈谈贵国孔子思想的优点?”辜鸿铭笑着回应:“刚才大家推我坐首席,这就是践行孔子的教导。如果像你们西方所鼓吹的竞争文化,人人争着坐首席,以优胜劣败论高下,这顿饭恐怕都吃不成了。这正是孔子学说的妙处所在!”
展开剩余82%五四运动期间,科学和民主成为两大口号。辜鸿铭虽支持科学,从未攻击它,但对民主却极度反感。在他的文章中,将“Democracy”一词戏谑为“Demon-crazy”,意为“魔鬼”加“疯狂”,他坚信民主就是疯狂的魔鬼。
3. 黄侃在金陵大学兼职授课。一天,农学院院长突发奇想,决定在礼堂公开演示“新式阉猪”手术,海报一经张贴,顿时引发全校轰动。手术现场,院长指派学生绑缚一头肥猪固定在手术架上,接着进行开腹阉割。出乎意料的是,经过一番折腾,仍未找到猪的卵巢,结果那头猪因手术失血过多而死亡。黄侃于是写了讽刺诗:“渺渺卵巢何处寻?望左边不见,在右边乎?白刃再下怎奈何,它却一命归天去。”
黄侃讲授《说文解字》内容晦涩难懂,学生们常考不过。后来学生自发凑钱请他吃酒席,期末考试时学生们全都及格。校长蔡元培得知后责问黄侃为何接受学生宴请,黄侃淡然回答:“他们懂得尊师重道,我不忍为难他们。”
4. 陈寅恪与赵元任为同事,遂住进赵家。赵元任的妻子杨步伟性格爽朗直率,见陈寅恪年近四十,便坦言道:“寅恪,这样拖下去不行啊。”陈寅恪笑答:“现在日子倒是挺快活的,有家就多了些麻烦。”赵元任则幽默回应:“可别让我老婆管两个家呀!”
5. 章太炎清末流亡日本,某日日本警察来查户口。填写表格时,他在“职业”栏写下“圣人”,在“出身”栏写“私生子”,年龄一栏则写道“万寿无疆”。
6. 民国时期,曾有和尚苏曼殊写信劝友人少吃牛肉和牛奶。他说:“你看现在年轻人多爱牛肉和牛奶,所以性情也像牛一样,须得小心。若你不愿吃牛肉牛奶,面包难以下咽,可以去买中土人开的杂货店的顶级腐乳,红白两种各十元,涂在面包上细嚼,味道极佳。”
苏曼殊与章太炎同住一室,半夜他突然痛哭。章问缘由,曼殊说:“我最好的朋友刘三骗我了。”章追问何故,曼殊叹息:“刘三之前说要给我介绍对象,后来又说不行了,说我已是出家和尚。连我最亲的朋友都欺骗我!”
7. 沈从文上课时开场白是:“我的课讲得不算精彩,你们若想睡觉我不反对,但请别打呼噜,免得吵到别人。”他如此谦逊,反倒赢得满堂掌声。
8. 鲁迅临终时曾说:“欧洲人在临终时往往有一种仪式,请求别人宽恕自己,同时自己也宽恕别人。我的怨敌多得很,若有新式的人问我该怎么回答,我想好了:让他们怨恨去吧,我一个都不会宽恕。”
9. 于右任喜爱面食。一次友人请客,特别交代厨师要做得上乘。厨师先端来一碗细如发丝的面条,于右任边吃边称赞:“好,好!”吃罢问道:“有没有更粗点的?”厨师于是换成灯草般细的面条,又吃一口再问:“能不能再粗些?”厨师接着端来如韭菜叶般宽的面,仍被问:“还有更粗的吗?”厨师只好端出如筷子般粗的面条。于右任见状喜不自胜,一口气吃了两大碗。厨师无奈地嘟囔:“谈什么手艺,这根本是乡巴佬吃的东西!”
10. 唐德刚在《剑桥中华民国史》中提及革命经费问题:“孙中山号称是独立各省拥护的大总统,却没有一个省给他提供一分钱。连政府开张的费用,都是那个中状元却不做官的张謇借的钱。”
11. 王锡彤在日记中记述,袁世凯称帝前一个月,局势已是危机四伏。将帅们普遍观望,不肯出力。“内有段芝贵心怀异志,外有阎百川和冯华甫各自谋划”,而各省督抚更是敷衍了事,静待时机而动。
12. 蒋经国在莫斯科中山大学读书时,有人称他为托派,这一点蒋经国自己也承认。他后来回忆说:“正巧我的观点与托洛茨基的政治思想不谋而合,因此许多人认为我是托洛茨基的支持者。实际上,他们的判断是正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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